11月18日这一天,对于住在日本九州大分县的人来说,简直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。
就在当天下午快6点的时候,佐贺关地区那片全是老房子的街区,突然就被漫天的火光吞噬了。那一刻的风大得吓人,时速40公里呼呼地刮,这哪里是风,简直是在给火势加油打气。再加上那地方干得要命,连着十来天雨水少得可怜,空气干燥得哪怕一点点火星子就能把整条街点着。
结果就是那么惨烈。
火借着风势,疯了一样地往周边的人家窜。谁能想到呢,就在火灾发生的几小时前,这个平时那个网络好到令人发指的国家,竟然刚刚经历了一场让人抓狂的全球性断网。手机没信号,网页打不开,这边人们还没从“与世隔绝”的焦虑里缓过劲儿来,那边冲天的大火就把天空映得通红。
可你若是去日本的社交论坛上瞅一眼,会发现一种让人背脊发凉的现象。比起关心火灾本身,当时网路恢复那会儿,竟然有铺天盖地的帖子在问:“是不是打仗了?”“这是不是战争开始的信号?”甚至有人真的慌慌张张收拾细软往避难所跑。
一场由于干燥引发的火灾,一次偶发的技术故障,怎么就被日本老百姓脑补成了“战争前夜”?这哪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,分明是有人在日本民众的心里,早早地埋下了一颗惊雷。而这一切的引信,都要追溯到那位铁娘子高市早苗的嘴上。
被吓坏的民众,不仅仅是因为火
让我们把镜头拉回11月18日下午的火灾现场。那时候的情况比新闻里报的还要绝望。17辆消防车那是拼了命地往现场赶,可这佐贺关是个老街区啊,街道窄得让人跺脚,消防车根本进不去,只能像蜗牛一样一辆辆排队往里蹭。好不容易到了,水带都铺不开。眼看着火舌就在眼皮子底下肆虐,那种无力感,真的是能把人急疯。
最后怎么样?整整170多栋房子,那是老百姓攒了一辈子的家当啊,全烧没了。无人机从天上一拍,焦黑的一片废墟比著名的东京巨蛋还要大上一圈。甚至有位70多岁的老爷子腿脚慢,没能跑赢死神;还有一位50多岁的阿姨被浓烟呛进了急救室。
住在附近的那个山田阿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直哆嗦,她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抱着家里的猫拼命跑。事后她发现,自己后背的衣服上被风吹来的火星烫了好几个黑洞。这得多悬啊,差一点点,这洞就不是烧在衣服上,而是烧在皮肉上了。
但是,这场物理上的大火虽然被扑灭了,日本人心里的那把“虚火”却越烧越旺。为什么断个网大家会这么怕?还不是因为咱们那位刚上台不久的首相高市早苗,前阵子在国会上说的那句石破天惊的话——“台湾有事就是日本存亡危机”。
这话听着是挺提气的,好像日本挺能耐。但对于过日子的老百姓来说,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。从11月7日这句疯话出口开始,整个日本社会的弦就绷紧了。老百姓虽然平时不太关心政治,但谁傻啊?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“我们要准备打仗”吗?
所以,当18号下午网络突然卡死的时候,那种被长期渲染的“危机感”瞬间就在人群里炸锅了。“是不是中国打过来了?”“是不是通讯被切断了?”这种看似荒诞的联想,在那个特定的高压氛围下,竟然显得那么合情合理。甚至有行动派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躲进防空洞再说。
这其实挺讽刺的。日本官房长官后来急赤白脸地出来解释,说断网是技术故障,火灾是天灾,跟中国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但你看看网上的评论,有人信吗?大家的反应特别真实:“就算这俩事儿没关系,但我钱包里的钱少了是真的,生意黄了是真的,你倒是给我解决啊!”
死不悔改的背后,是权力的傲慢
其实,这次乱局的根源,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,都指向了那个死不悔改的首相。面对国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抗议,还有中方那毫不客气的严正交涉,高市早苗始终把脖子梗着,摆出一副“老娘绝不低头”的架势。
她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吗?那可未必。
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据说,高市早苗私底下也没少跟自己的团队抱怨,说当初那话是不是“说得太过了”。但你说她会出来道歉吗?绝对不会。这就好比一个人在悬崖边上走钢丝,她抱怨钢丝太细,但她绝对不敢回头,因为回头就是万丈深渊。
高市早苗能在日本政坛混到今天这个位置,靠的可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,她背后站着的,是前首相麻生太郎那一帮子极其保守的右翼势力。她能坐上首相的宝座,本来就是各方势力博弈妥协的结果,那是明码标价的政治交易。她的支持率本来就不稳当,这时候要是稍微露一点怯,承认自己说错了,那就等于是向中方“下跪”。
在右翼那帮人眼里,这就叫背叛。一旦她失去了这些激进派的支持,她的政治生命也就到头了。所以,哪怕她心里虚得要命,面上也得硬撑着。
这就是典型的政客算盘。在她们眼里,所谓的“外部威胁”不过是一张用来拉票的万能牌。通过炒作“台湾有事”,把大家的注意力从国内那烂得一塌糊涂的经济上转移开,顺便还能给扩充军备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这简直是一石二鸟的好买卖。
这种套路是不是特别眼熟?如果你翻翻历史书,会发现80多年前日本那帮军国主义分子,发动侵华战争的时候,用的也是这一套词儿——什么“保护侨民”啊,什么“维护地区稳定”啊。简直是把老剧本拿出来重新演了一遍。
用“国家存续危机”这种大帽子,去给武力干涉别人家内政找借口,这在逻辑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,可她们就敢这么干。她们这种自信,无非是觉得身后有美国撑腰,“美日安保同盟”这张支票似乎永远兑得现。可她们严重低估了中国在台湾问题上的决心,更误判了这个时代。
现在早已不是那个靠撒谎就能随意发动战争的旧时代了,可高市早苗们的脑袋,显然还没进化过来。
当政客玩火,被烫伤的是普通人
高市早苗在国会上那一嗓子喊得倒是痛快了,可这代价,却是要全体日本老百姓真金白银地去填坑。
这一张张带着血泪的账单,来得既快又猛。
中方的反制那是真的没客气。四大战区先后发声表明态度,紧接着水产品输华的大门被重重关上。这还没完,外交部、教育部、文旅部连发预警,明明白白告诉大家:近期别去日本旅游,在那边留学的也都看着办。各大航空公司动作也快,国航、南航的涉日机票直接免费退改,有的热门航线干脆就停飞了。
这对日本经济来说,简直就是精准打击。
你去看看那些日本热门景点的惨状。日本观光厅11月15号的数据在那摆着呢,中国游客比上个月少了差不多三成。这个数字背后是什么?是东京迪士尼里那些曾经忙得脚不沾地的中文导游,现在只能在那拍苍蝇;是那些原本人声鼎沸的药妆店、精品店,现在门可罗雀。
连日本那个引以为傲的“二次元”产业都没想到,这火居然能烧到自己身上。本来那部大火的《鬼灭之刃》新电影要在中国大陆上映,商家都把周边产品备好了,指望着能像以前那样赚个百亿日元。结果现在好了,无限期暂停。那些堆在仓库里的手办、周边,眼瞅着就要变成一堆废塑料。
更惨的是那些靠海吃饭的人。在神户做水产批发的一位老板,面对记者的镜头那一脸的愁容真是让人看着心酸。他说以前每天那是两大集装箱的扇贝发往中国,那是多少钱啊!现在全冻在冷库里。扇贝是冻住了,可银行的利息不等人啊,再这么下去,贷款就要还不上了。
你说这老百姓能不急吗?11月17号那天,首相官邸门前那叫一个热闹,几百个民众举着牌子在那抗议,上面写着“高市早苗别害日本”。这话虽然简单,但真是喊出了大家的心里话。就连丰田、索尼这些平日里财大气粗、还是比较给政府面子的大企业也坐不住了,直接组团去给首相提意见,话虽然说得委婉,但意思很明确:中国是我们最大的金主,你再这么作下去,这生意我们真的没法做了。
渔业协会那边更是骂声一片。日本水产本来就不容易,这下好了,不少渔民打上来的鱼根本没地方卖,只能贱卖给本地超市,那是亏得血本无归啊。高市早苗可能觉得自己是在下一盘国际政治的大棋,挺有范儿的,但她这盘棋的棋盘下面,压着的可是千千万万普通日本家庭的餐桌。
安稳日子才是唯一的解药
现在的日本,就像一个身患重病的病人,还得同时应付外伤和内患。
一边是大分县那场大火留下的烂摊子,光是清理那一东京巨蛋大小的废墟,没个几个月根本搞不定。那些失去家园的灾民,补贴安置又是一笔巨款。另一边呢,经济这个大口子还在哗哗流血。
如果有心人算一笔账,这局面真的是触目惊心。观光厅预测,要是中国游客这股子“消失潮”止不住,今年日本旅游业起码要蒸发掉3000多亿日元。但这还只是冰山一角。要是中日关系继续这么僵下去,受影响的绝对不止是卖鱼的和搞旅游的。
别忘了,日本的汽车、电子元件这些真正的经济支柱,哪个能离得开中国市场?一旦中方要是再出点更狠的招,日本第四季度的GDP掉个0.5%那是大概率事件。经济一旦真的大滑坡,到时候失业的可就不止是一两个人了。
这形势,连已故首相安倍晋三的弟弟、前防卫大臣岸信夫都看不下去了。他也出来喊话,说应该赶紧跟中方对话,别再让局势升级了。连这帮子老牌保守派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了,可见情况有多严重。
但是呢,高市早苗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。在19号的内阁会议上,面对议员的质询,她居然还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:“会关注经济影响,但不会在原则问题上让步。”
听听,这就是她所谓的“原则”。说白了,这就是右翼势力给她设定的人设,也是她的“政治贞节牌坊”。她觉得只要这个牌坊立住了,她的首相位子就稳了。可她恰恰忘了,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,最大的原则难道不应该是让老百姓吃饱饭、过上安稳日子吗?如果连自己的人民都保护不了,那还有什么资格谈什么国家利益?
这种“硬撑”其实挺可悲的。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,一个国家如果沉迷于那种80年前的老旧剧本,试图靠制造对立、甚至幻想战争来解决问题,那在这个全球深度捆绑的新时代,结局注定是被边缘化。
老百姓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11月19号下午,东京街头再次聚集了上千人,这次大家的标语更直白了:“要米饭不要对抗”“高市早苗下课”。没有什么比这更朴素、更有力的声音了。
笔者以为
归根结底,这事儿真的很难办吗?其实解铃还须系铃人。只要高市早苗能把那张为了拉选票的嘴闭上,收回那些荒唐的言论,老老实实回到“一个中国”的轨道上来,中日毕竟是搬不走的邻居,和气才能生财,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懂。
回顾这几天日本发生的一切,从网络中断时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战争恐慌,到大火肆虐时的那种无助感,再到如今商家看着空荡荡的店铺发愁。这一切,看起来是天灾加人祸的凑巧,其实全都是错误的外交政策引发的连锁反应。
那个在大火中抱着猫逃命的山田阿姨,衣服上的那个烫痕,或许过阵子补一补就看不见了。但如果不改变现在的方向,历史的巨轮如果真要是碾过来,留在普通日本人身上的伤痕,可就不是几个破洞那么简单了。
只希望高市早苗在午夜梦回的时候,能稍微想一想那些举着牌子喊“要米饭”的民众,早点认清现实。毕竟对于咱们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,什么大国博弈,什么地缘政治,都抵不过一家人围在桌前,安安稳稳地吃顿热乎饭重要。如果你连这点愿望都要打碎,那你这个官,当得还有什么劲呢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