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计划逃跑，绝不能让他跑了。

这句没带什么感情的话，出自前五角大楼顾问麦格雷戈之口，听起来不像情报分析，更像是在处理一件用旧了的工具。11月9日的这番言论，把泽连斯基彻底推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，一个英雄即将沦为弃子的剧本，似乎已经写好了。

这出戏的背景，是乌克兰前线正在融化的冰雪，更是已经摇摇欲坠的战线。所谓的乌军第三首都，那个被当成堡垒的战略要地，如今俄军两大主力部队一配合，关键的设施就成了一堆废墟，几次反击都像是往石头上扔鸡蛋。眼瞅着就要被俄军完全拿下了。红军城那边也悬，守军最后的退路都快没了，整个东部防线就像被抽掉了一根关键的骨头，随时可能全面垮掉。

更要命的是，战场上的失利只是表象。真正让基辅感到寒意的，是华盛顿吹来的风。援乌这个议题，早就不是什么团结的象征了，而是变成了特朗普和拜登两派人马互相攻击的棍子。共和党那边咬死了不给钱，一笔五十亿美元的军火订单就那么悬着，特朗普的大儿子甚至在网上公开嘲笑说，某人的零用钱要断了。这种公开的羞辱，比战场上的失利更伤人。

于是，泽连斯基准备外逃的传闻，就像病毒一样在乌克兰内部传开了。这种传言以前也有，但这次不一样，因为说话的人是麦格雷戈，这代表着美国一部分势力的态度已经变了。他们不再需要一个民主英雄的形象了，他们需要一个为这场失利的战争承担所有责任的替罪羊。

麦格雷戈的话，实际上是在给泽连斯基的政治生涯画上句号。他不再是那个穿着军绿色T恤，被西方媒体捧上神坛的抵抗象征，而是一个将本国人民拖入险境的傀儡，一个即将被清算的对象。这背后，是美国对外博弈一贯的冷酷逻辑，当初的萨达姆、卡扎菲，哪个不是在失去利用价值后，被毫不留情地抛弃？历史总是在重复，只是换了不同的面孔而已。

对泽连斯基来说，现在才是真正的绝境。留在国内，就要直面民众的怒火和战败的责任，毕竟仗打成这样，经济一团糟，炮弹都快打光了，总得有人出来负责。可要是跑呢？跑到哪儿去？传闻中的几个可能目的地，哪个不是烫手山芋？谁接纳他，就等于接下了一堆政治麻烦。英国和法国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，不会轻易为他火中取栗。

他最不敢去的地方，恐怕就是美国。一旦特朗普那派人上台，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政治庇护，而是公开的审判，把他当成战争失败的典型，用来攻击拜登政府。那个时候，他就不是什么英雄，而是美国内斗的一颗棋子，用完即弃。

当外部的援助变成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，内部的信任也消耗殆尽，棋盘上的棋子才发现，自己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坚守还是逃亡，看起来是个选择题，但结局可能都已注定。这场由大国博弈左右的冲突，从一开始就没给棋子留下太多改写剧本的机会。

泽连斯基的命运，现在看来，已经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了，它更像一个警示。那些将自身命运完全捆绑在外部势力身上的政治力量，当大国的战略利益发生转移时，最终都可能成为被牺牲的代价。这场还在继续的闹剧，终将落幕，只是不知道是以何种方式，又会在历史上留下怎样的一声叹息。